是处。
仿佛顾柒柒也是花钱买的名次一样。
更暗示顾柒柒是富商出钱包的，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这就很坏了。
别说顾柒柒不干，她身边的人听到了第一时间也不爽了。
裘毬拧着眉毛最大胆，直接站起来：“老师，你怎么说话的，这种不负责的话也是能随便说的？我师父明明是凭本事，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能比的吗？！”
小兰也毫不畏惧，出声道：“孙教授，比赛都有全网直播，大家都全程看着，别人怎么出成绩我们不管，但柒柒的实力有目共睹，你没看过怎么可以乱下结论？”
孙玉珍根本没把这两个学生放在眼里，翻着花名册：“裘毬，杨小兰是吧？呵呵，原来你们就是顾柒柒的走狗啊。我想起来了，裘毬你爸包小三刚离婚是吧？你难道不是应该最讨厌当小三被包养的女人？杨小兰你呢，上课戴什么面纱，给我扯了！你该不会是长得太丑偷偷去做了什么整容手术？我告诉你，我的课堂上不允许有你们这种学生存在，滚！都给我滚出去罚站！”
她口沫横飞，手指头都快戳到裘毬和杨小兰脸上了。
眼看着这孙玉珍不仅攻击自己，连自己的朋友都一并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