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随便放一个毒人出去?”
宫爵没好气地扫了一眼,登时就炸了。
大掌猛地一拍桌子。
之前本就被他拍裂的桌面,这下子彻底断开了!
桌上的茶杯、话筒、文件……“噼噼啪啪哐当砰砰砰”地碎了一地又滚了一地。
宫爵踢开椅子站起来,怒容中带着冷冽的寒气:“宫圣,你腹黑到老子头上了?什么狗屁换位思考、狗屁总统?我尊重你,叫你一声哥。不鸟你,你踏马什么也不是!我告诉你,天大地大,都没有她要紧,一个男人护不住自己女人,还护个屁的天下!我宫爵不要命地在前线抗敌,不是为了把自己女人往虎口里扔的!”金铛
宫圣眸光裂开了一条缝隙。
宫爵语句粗暴,可情感激烈而真挚,让人动容。
他这种冷静如万年冰封的人,都不由地为之一动。
然而,最终仍冷漠地道:“可是她有毒。”
无论怎么说,始终是她有毒,她对家国天下不利,所以,不管出于任何情感,都是不能够施以同情的。
成年人,不能感情用事。
“宫圣,你踏马就是一具机器!老子今天算是看透你了!”宫爵狠狠道,“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