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罂粟的手法,更不一样。
她先是慢条斯理地带上了薄薄的消毒手套,然后视线掠过了剪子没有停留,反而挑了一把手术刀片,用消毒纸巾不慌不忙地消毒。
这些就浪费掉了三四分钟。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她没急着拿青蛙,而是双手微微举起,晾在空中,眼神专注地凝视着玻璃器皿中,正鼓着大嘴巴紧张惊慌的小青蛙。
好像在和青蛙眼神交流似的。
看得众人一阵无语。
这书呆子到底在干什么啊?
她到底懂不懂解剖?
就算不懂,看台面上的教学步骤,也不该笨成这样,不知如何下手吧?
临床医学院的人更加鄙视了。
白罂粟百忙之中斜眼看过来,心头不免得意。
她就说嘛,土包子是个高分低能的家伙,一到实操环节,就会露馅!
连第一步麻醉青蛙都不知道怎么做吧?哈哈哈!
而自己就差最后一步拍照了,简直就是稳赢。
她不由得意洋洋地开口:“土包子,别白费力气了,你还是乖乖认输,准备给我磕头,然后自动退学去吧!哦对了,别忘了还有你们兽医学院的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