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肯定,不会是她自己。
这点自知之明,她白茉莉还是有的。
难道是……那个乡下来的野丫头?
白茉莉优雅的脸孔,顷刻间染上了一层寒霜。
那个野丫头有什么本事,居然能让宫爵在如此沉睡的状态中,还能喊出她的名字?
从精神心理学上判断,那是非常深的执念,才有可能做到的。
白茉莉眼神暗沉了下。
她之前认为,那个女人不值得她出手,难道,她轻敌了?
呼吸深重起来,她抿了抿唇,眸中的热度一点点退却。
冷静下来。
她收回了手。
不行,她还不能动宫爵。
这里是客厅,时不时会有佣人走动,宫伯母在厨房,宫伯父在书房,地点不合适。
之前她想和宫爵在他卧室里单独试药,宫爵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可见是对她有戒心的。
万一客厅还有摄像头呢?她不得不防。
更何况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挥作用,万一,她碰了宫爵导致宫爵过敏,等他醒来定然会勃然大怒。
那就弄巧成拙了。
她一定要继续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