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
泥污沾了满脸，饭菜也都脏了。
好不容易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挣扎着爬上来，她哭丧着脸，爬到监牢门口，对门卫打听：“大哥，我是来探望顾秋山的，能不能放我进去……”
“顾秋山？”那人立刻拼命摆手，“他要坐一辈子牢，不得探视！”
顾美凤心里咯噔一声。
不是说好了，卖了顾柒柒，姚老板出钱，秋山哥哥就能出狱么？
“这位大哥，那请问你有没有看见我女儿？”
“不知道！别在这里碍事！”
“我女儿很漂亮的，穿着一个校服……”
“校服？”门卫回忆了一下，“是有个穿校服的小姑娘，被扔进了精神病院病房。行了，你快走吧，再挡住门口，等会儿你也被扔进去！”
扔进精神病房……
顾美凤脑海“轰——”一声炸开了。
顾秋山出事，她最多就是焦急一下。
顾雪雪出事，才是天都要塌掉了。
她的女儿，她的女儿啊！
为什么进精神病房的不是顾柒柒？
她立刻掉头往马路对面的精神病院跑。
“放我进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