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中,并未归位。你,好自为之。”
他说着,徐徐朝远处飞去。
在鸣阡鹤的身后,那肮脏褴褛的男人仿佛突然惊醒一样,疯了一般朝从前那座小院奔去。
鸣阡鹤站在云端俯视着,一言不发。直到另一抹魂魄也在自己面前消失后才落到了院中。
他伸手抚上了那棵将近凋零的树,魔格缺失的太久,哪怕如今放进来,这树也活不了多久了。
银发男子闭上了眼睛,从他手上渡去了层层白光,那白光传入树干中,被大树吸收。
“别急,再等最后一百年。”他抚着树干,常年冷漠的脸上此时带了些柔和,“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或许,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不同的。
鸣烟铧不是鸣阡鹤,殷旬也不是夏挚炎。
那样的结局,不会在这两个孩子身上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