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永远陪着师兄。”
“殷旬我说了多少次了给我在家乖乖待着不要任性!”
“天道不会放你,也不会放过我。千千万万的生灵更不会放过你我!”
“师兄,适可而止吧,你这次任性过头了。”
……
回忆仿佛滔天巨浪,层层叠叠的要将人溺死过去。
殷旬狼狈地趴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脑袋。
“鸣阡鹤,我求求你,再给我一百年的时间……我要和烟铧……求求你……最后一百年,往后要杀要剐随你……”
鸣阡鹤面无表情地望着跪在自己脚前痛哭流涕的男人,他张口吐出冰冷的声音,“一百年?再让你缩在这洞里继续荒谬的梦境?”
“荒谬……”殷旬闭了闭眼,又是哭又是笑,“是啊,荒谬。只有在梦里才能遇见……”
“够了殷旬。”鸣阡鹤冷下声音,“你要自欺欺人到何时。鸣烟铧死了,早就被你杀了。那具尸体不是正在你面前么。”
“不、不是的!”殷旬痛苦绝望地摇头,“我不想杀她的,是她、是她先背叛了我…明明……明明我是那样相信她!”相信到愿意把自己的生命全权交到对方手里,可他得到的,不过是女子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