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美的模样截然相反的,狠狠吸取女子身上的精气。
这并非什么强大的招式,以生命之火为代价,是任何上神都能做到的事情。
却也是任何上神都没有尝试过的事情。
漫长的流沙历史里,金光第一次是在鸣阡鹤身上燃起,第二次则是在他的徒弟身上。
似乎有什么隐隐牵动了不可知的线,将场景轮回,慢慢推动着历史向前移去。
天界……
女战神的眼睛蒙上了灰白,她无声地喃喃。
天界……
不能输!
力竭到心痛,鸣烟铧太累了。再没半分力气,那柄长刀浅浅地插进土中,成为她第二根脊柱——第一根大概已经寸寸断裂了。
黑衣黑发的女子单膝跪在交界线上,面前是黑压压一片的魔界大军,身后是万丈金光的天界领土。
这块玄石在生命烛火熄灭之际,回到了原点,回到了她一开始的模样。
如她还没有化形的时候那般,静静地矗立在天魔交界线上。
将近二十万年,这块刻着烟铧二字的石头哪怕长出了腿,也总是来到天魔各处的交界线,一次又一次地维护着交界线的职责,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