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这无疑是这几千年以来鸣烟铧受过最重的伤。五脏有些轻微的移位,没有骨头保护的腹部狠狠地挨了一拳。
眼看着困住殷旬的结界即将破碎,而鸣烟铧只是捂着腹部,手里的惊蛰依旧束缚在漆黑的刀鞘中,远处的凌悦玥一边撞着面前的结界一边大喊,“拔刀啊鸣烟铧!你快给我拔刀啊混蛋你逞什么强!”
这尖锐的叫声刺到对面魔军阵营中,而鸣烟铧却视若罔闻。她甩了甩发麻的手腕,再次握上了刀柄。
就在此刻,面目狰狞的男子将结界撞成了粉粹,得到自由的殷旬毫不停顿地继续朝女子冲来。
月铃瞥了眼叫喊不停的凌悦玥,美眸里泛出阴冷的不耐,“吵死了那头蠢龙,我要割了她的喉咙。”他说着,纤纤细指上冒出红黑色的利爪。刚想动作却被弥笙箫拦住。
“你干什么?”月铃睨他。
“好像有点不对劲。”弥笙箫金色的兽瞳望着场上厮杀的两人,在看见鸣烟铧被殷旬掐住脖子重重按在地上的时候,再度开口,“我从前和神君交过手,那时候的神君没有现在这么弱。”
月铃一愣,将注意力移到两人身上。
女子被摁进土中,脖子被殷旬扼住,神色癫狂的男人不停用自己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