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是安静的躺在床上伸出胳膊让太医给他把脉。
他此刻觉得胸口很闷, 脑中也跟针刺似的一阵一阵的疼, 甚至觉得连说话都废力气。
太医诊完脉便跪了下来,他不敢直视皇帝的眼睛, 而是垂着头斟酌着用词,“陛下这是怒极攻心, 伤了心脉,加上陛下身上余毒未除,怕是……怕是要长期调养才行。”
太医说完便开始磕头,“微臣不才,还请陛下治罪。”
他这话虽然已经特意说得委婉了一些,但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却还是再说皇帝这身体轻易是好不了了,而且大家都知道太医说话向来留三分的规矩,因此他这话听在众人眼里就几乎等同于皇帝命不久矣的感觉。
皇帝自然是不愿意接受这种事的, 他甚至觉得这太医是在胡说八道,想把人拖出去治罪,但他此时还是更惜命, 因此他忍住没有发作, 而是唤了另外的太医来给他诊脉。
结果自然是差不多的。
皇帝此时终于怒了, 他看了看跪了一圈的太医,又注意到一直站在他旁边的皇后,怒道,“原祚呢,他这种时候去哪儿了?”
不知为何他在此刻第一个想起的竟然还是这个从头到尾都在被他利用的孩子,皇帝无不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