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太反常的与惠妃保持亲近,只对着她点了点头,语气毫无波澜的说道,“陛下听说药是你熬的,所以召你进来。”
惠妃福了个身,声音柔柔道,“这都是妾身该做的。”
昨日原祚白天刚进宫,晚上就有他府上的人往皇后宫中送了信,惠妃小心翼翼了这么多年,此时本能的觉得哪里不对,而此时刚好有人在她身边说,这种事不然借着看望皇帝的机会试探试探,于是她便亲自去厨房熬了药,没想到刚走到一半,药就被皇后端走了。
惠妃心里有些咬牙切齿,面上便不得不装的一如往昔的恭敬。
而皇后看着她这动作也一直没让她起身,直到看她双腿都有些打颤了,才开口道,“不必多礼。”
惠妃起身,对着皇后笑了一下,随即视线却立即转向了皇帝。
她神色间不见半分委屈,反而仿佛早已习惯了这一切,或者说不愿意表现出委屈让皇帝担心。
皇帝一下子就心疼了,他皱眉对着皇后道,“皇后,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惠妃是宫妃,你也不该这样。”
“哦~是吗”皇后语气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声,然后又轻飘飘道,“刚才不小心走了个神,想必惠妃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