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原祚说完又问阿娜,“表哥这病真的治不好了吗,这样不是会很影响他的生活吗?”
“病?这不是病啊?”阿娜摇摇头,或许是看徽媛和她年纪相仿,她的语气轻松了一些,和徽媛解释道,“我们这个只是通过放大人的某种情绪,然后让他渐渐的失控,最后变成另一个人而已,严重的人会出现两种性格,不严重的人就只是偶尔会情绪低落,记忆里多出一些自己幻想的事,这不是病,不用治的,只要学会把情绪控制住就行了。”
徽媛听着阿娜的解释,又联想到原祚的状况,觉得他是两种情况都有了,而其中最让她担忧的是两个人之间的记忆是不相通的,如今原祚身边危机四伏,她很怕就因为这点导致他会忽略一些身边的危险。
徽媛想了想,让另外两位先下去,然后把原祚的情况和她说了。
阿娜皱起了眉,“听你这么说,那这位殿下情况很严重了,至少得被影响了三四年才能做到这样。”
三四年?有这么久吗?
徽媛看向原祚,问,“那个嬷嬷是一直照顾你的吗?”
原祚现在也知道问题是出在那个嬷嬷身上了,他点了点头,“他是我的乳母,从我出生起就照顾我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