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被冒犯而导致的不舒服,转而和原祚说道,“有些女人家的话怎么方便跟你说。”
原祚此时就像是一只护食的狮子,半点都不允许自己妻子被别人抢走,他反驳道,“女人家的话也可以跟我说,把我当女人不就行了。”
皇后,“……”
徽媛,“……”
长得几乎快顶到门框的女人也是不多见了。
皇后觉得怕不是因为自己很少管这个孩子,以至于这个孩子被养的脑子都不正常了?
她艰难开口道,“阿祚,这个女人不是你说是就是的。”
时隔多年再一次叫出“阿祚”这个名字,她有一种恍然之感,甚至她心里还隐隐期盼着在她叫完之后他会想幼时一样对自己露出那种渴望又信任的眼神。
但是这些都没有发生。
原祚甚至都没注意道皇后叫了什么,只是紧紧护着徽媛道,“我说行就行,不行的话我穿着女装陪她说话,这总可以吧,不用还跑到宫里来和你说。”
女装……
徽媛在原祚背后默默看着他的背影,想象着他穿上一身藕粉色襦裙,还梳个发髻的样子……
画面太震撼,她有点想不下去。
估计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