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媛笑了一下, 才说道, “说来也是奇怪, 表哥昨晚发病了两次, 结果后来那次还不记得上一次的事了。”
徽媛这话一出口, 原祚就知道自己暴露了,只是他仍旧死扛着说道,“是吗,那看来我的病可能又严重了。”
徽媛睨了他一眼,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原祚看着徽媛这个样子,顿时也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故意避开徽媛的视线,从床上坐了起来道,“我看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赶紧起床洗漱吧。”
他说完也不等徽媛回答,径自起床穿好了衣服,只是这模样怎么看都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徽媛见他这样子沉默不语,等他快要出门时才说道,“是啊,时候不早了,我爹派来的人怕是也等急了。”
原祚一下子就停住了要出去的脚步,转过身来问道,“你要去见他?”
徽媛低了头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好歹也是我爹派来的人,昨日也没说上话,今日自然该说说话的。”
原祚顿时就退了回来不走了。
他坐在徽媛身边道,“你有什么想说的,我替你问。”
徽媛摇了摇头,看了原祚一眼,低声道,“还是不了,如今看表哥这病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