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人还对自己说着要相敬如宾的话,现在居然都说起亲近些没什么了。
她能怎么办呢,她都叫他阿祚了,难道还不要他叫自己“呦呦”吗?
徽媛只能重新往脸上挂上笑容点了点头。
“嗯,那以后就都如此吧。”原祚说完又重新起身道,“我去找吩咐人请太医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徽媛总觉得她在表哥转身的一瞬间笑了一下,她又一种掉进了一个坑里的感觉,可仔细想想刚才的事又觉得没什么不合理的。
原祚吩咐完人就回来了,徽媛看着原祚安静的坐在自己床边,又觉得以他的性子,刚才应该就是随口说的,大概真是自己多想了,她努力忽视脑中传来的那种警报,和原祚一起等着太医过来。
虽然宫中的人确实很多,但太医并不如徽媛想象中那么忙,至少此时太医来的很快,不过这是忽略了太医院到重华宫的距离之后。
太医一来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原祚和隔着床幔躺在床上的人影,他下意识的就认定了床上的那位是病患,便开口问原祚道,“不知五皇子妃怎么了?”
徽媛咳了一声道,“太医误会了,是殿下身体有些不适。”
太医看看躺在床上的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