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停顿已经表明了一切。
徽媛有些不忍心再问下去,可为了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得不声音艰涩的继续问道,“那皇上和皇后呢?”
她也知道皇宫中处处都是眼线的道理,所以这话说得声音极低,除了两人这样面对着面躺在同一张床上外,其他人根本就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但在她说完之后却迟迟没有得到原祚的回复,这让她忍不住也怀疑起是不是原祚也没听清。
她想了一下,说道,“没关系的,我只是随便问问。”
她不确定原祚是没听见还是不想回答,可这一瞬间她却突然又不想知道了。
刚才的原祚是那么的脆弱和茫然,自己为什么还要挑着这个时候揭他的伤疤呢。
但原祚却在这时有些讽刺的笑了一下道,“他们对我自然也是好的,我从小到大衣食无忧,独得恩宠,难道还不够好吗?”
衣食无忧?
不说一位皇子,就是稍微殷实一点的人家都能做到,而且独得恩宠这件事无论放在哪里其实都不算是一件好事。
这一点从徽媛第一次听说原祚独得皇上的恩宠时就感觉到了,原祚的性格绝不是因为恩宠过头而养成的,倒更像是被压抑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