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索性都推给了那个发病的自己,不然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何会弄来这些东西。
徽媛怀疑的看着原祚,“表哥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原祚坦然道,“是。”
“那看来表哥一直说不喜欢我倒是真的了。”
这个问题让原祚犹豫了,“我……”
他开口却不知该承认还是该否认。
徽媛却替他说了下去,“还是说表哥是因为自己的病才想与我保持距离?”
原祚知道为了表妹以后能有退路,他此刻应该否认的,可他却控制不住的点了下头。
如果真是出于这个原因,徽媛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甚至还可以认为表哥这样是为了不伤害自己,但是白天和夜晚的两个人真的可以撇的这么清吗?眼前这个人果真如他所说半点也不知情吗?
徽媛垂下眸思考了一下,问道,“表哥可曾想过治一治这个毛病?”
治?找谁治?
父皇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对自己表现的恩宠万分,母后对自己又分外冷淡,就连兄长看似和睦,实则也对自己处处防备。
他甚至有时想若是大家都知道他已经疯了,是不是那些算计、防备就都可以不存在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