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没有遮掩的意思,甚至还微微侧了侧身,以便原祚能看的更清楚。
于是原祚一眼便看到了徽媛所写的内容。
开头便是“表哥”两个字。
这是写给自己的?
有什么不能当面说还要用信的方式写给自己?
原祚忍不住又继续往下面看去,可是越看她的眉头便越皱越紧。
什么叫她还有几个月就要及笄了?
她今年不是都十六了吗?
还有她娘已经在给她物色人家了,这不都是去年的事了吗,他记得当初自己刚得知这个消息时还摔了一个宫里刚赐下来的琉璃盏。
徽媛见原祚只是看着没有出声,突然停了笔转过身来看着原祚问道,“这封信表哥可熟悉?”
见原祚拧着眉不回答她也不在意,只是说道,“但是昨晚表哥却给我看过一封一模一样的信,信里的内容也确实是真的。”
原祚闻言心竟然不自觉的慌了一下,他沉默许久,才声音干哑的问道,“这是昨晚我给你看的?”
“是啊。”徽媛一副不解的样子说道,“只是我印象中并没有写过这封信,所以今日闲来无事便多写了几遍,看看这样能不能想起来是什么时候写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