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的表情,然后就抽了自己一巴掌,悔恨万分道,“我禽兽!”
这发展是徽媛万万没想到的,她懵了一下,眼见着原祚伸出手还要再打,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拦住了他,“没有,我随便说的,什么事都没有。”
“你不必骗我,我自己做的事难道还能不知道吗?”原祚顾忌着徽媛还怀着身孕,没敢挣扎,但语气里是满满的对自己的厌弃。
你能知道才见鬼了,徽媛表情无奈,未免他又一巴掌抽下去,只能继续劝道,“我只是半夜被你闹醒有点生气,所以故意这么说的。”
“真的?”原祚怀疑的看着徽媛,他感受了一番,然后又问道,“那我怎么觉得自己腰酸背痛的?”
我怎么知道?
徽媛无语,但还是试着解释道,“大概是因为白天坐太久?”
他白天陪着自己的时候一直是正襟危坐的,那样的姿势保持好几个时辰身体难受也是可能的,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到别的解释了。
“白天?”原祚眉头皱的紧紧的,似乎是陷入了思考之中。
徽媛见状,突然灵光一闪,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还记得自己白天做了什么事吗?”
“白天做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