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冲过澡了,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水,他头上搭着一块白毛巾,走到桌边,喊她,“暮月。”

    林秘书走过去,桌上有个纸袋子,他从里面拿出一个手工小熊出来,“今天去花店买了这个。”

    所以才把她和保镖支开,原来如此。

    林秘书握着小熊软绵绵的拳头,心里特别酸,“对不起”,她抽噎着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拉拉你的衣角,让你别生气了,可是我又觉得这样不对。

    陆星昀不知道为什么送她礼物她还哭了,手足无措地说“你别哭啊。”

    六年间,即使多年前逼迫她学各国语言的时候,她都没哭。曾经他以为女人的心很好懂,当他想弄懂的时候,又看不懂了。

    他手指梳理着她乱糟糟的发丝,“别哭了,我哪里做的不好,我改。”

    林秘书更心软了,摇头,“不是不是不是,是我不好。”

    不平等,意味着分歧,可是她在感情中占据着制高点,做错事情还轻而易举地得到原谅,太卑鄙无耻了。

    陆星昀明白一些了,“不是你的错,我很清楚不是,我先让你上船了,而且你也很早发现我不见了,这次是我的过失,我也把保镖给支开上船了,林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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