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爬不起来了。她这小半辈子过的太惨了, 不能再惨下去,只此一次机会。
许助理打开空调,杨仟仟拉解开大衣腰带, 坐下,又把耳上过重的祖母绿宝石耳坠卸了下来,放到面前的桌上,“叮咚”地落到玻璃钢化桌面,蓝绿剔透的色泽,光滑的鹅卵似的表面像流淌着静谧的水光。
许静好一直盯着她,目光从她脸上落到那对绿宝石的耳坠。坐在对面的杨仟仟一点不紧张,反而她本人,心里早已翻江倒海。
宝石耳坠很快被许助理装进黑丝绒盒。陆居安撇了一眼宝石耳坠,这坠子还是在印尼时,孔睿送她的。
茶水也端了上来,还有一些杨仟仟平日用的药,杨仟仟让许静好先等一会,喝点水。
陆居安接过药板,摁穿铝箔纸,“先喝药。”
“吃不下。”杨仟仟顺从又无奈地伸手去接,药壳里的药掉了出来,落进她手心。
自从陆居安入住别墅,他在家的时候,每次到点都来看着她喝药,说是不能让儿子幼年失母,她刚开始不怎么配合,陆居安就打电话给陆星昀告状,“你妈不喝药。”
陆星昀会立刻打电话给她,让她喝药。让杨仟仟按时喝药是陆居安和陆星昀唯一的统一战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