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蘅莞尔一笑,“仟仟,失陪,那年后见了”,说完远远地朝陆居安颔首,踩高跟走向自己的黑色大奔,眼神不由自主地看相陆居安和杨仟仟,插钥匙发动车子,没开动,忘了换空档,真没出息。
随后钟助理开着车回家了。杨仟仟坐上了陆居安的车,这是她第二次坐他的车,音响放着马克西姆·马威卡的音乐,车内没有恼人的真皮气息,木质香氛味令人很舒适,这是她昨天带回家的车载香氛,随手拿了一个给陆居安,也不指望他能用,才三四百块钱的东西,他不一定能看上,没想到今天就换了。
纯黑多面体切割的瓶子,与他车内格调很搭。
车窗打开了一丝缝隙,车外的新鲜空气恰到好处地流进来。
注意到杨仟仟目光在香水瓶上,陆居安说,“还不错。”
杨仟仟嘴角翘起来,不比你那些高级货差,“怎么想突然来接我了?”
“顺路。 ”其实是想早点把她接回家。
杨仟仟挖苦道,“那可真是辛苦您了”,儿子的嘴有多甜,前夫的嘴就有多贱,转身用食指在车窗凝结的白气上写,“陆居安是傻瓜”。
陆居安装作没看见,抿嘴笑了一下。
“我们要不要去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