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附属学院毕业，几个月前应聘本岛女佣，一周前因杨女士说不要华人女佣，被辞退后她辗转到了海船上做女招待，不慎落水，接着被您救起来了。”
林秘书一向条理清晰，陆星昀听了之后没再言语。
林秘书继续说，“还有她的私生活，您要了解一下吗？”
陆星昀皱眉摇头，玻璃杯中的冰块融化，刚喝了几口的伏特加不知不觉又满了。海水涨潮，平静的波涛声一下下应和台上的女高音。
“林秘书？”
“嗯？”
“你会唱歌吗？”陆星昀问。
“不会。”其实会的。
“哦，我也不会唱歌。”
“真的啊？那真是可惜了。”我知道你不会唱歌，所以才说自己不会，免得打击到你。
杨仟仟下来了，李善水正霸占着话筒和罗蜜儿对唱海岛之恋。
罗蜜儿的中文不怎么标准，见到杨仟仟像看到了救星，把她拉上台，“杨姐姐，帮我唱唱吧，可难死我了。”
杨女士一无所长，不是她吹，歌唱的还行，每年都是校十佳歌手，当下推辞了几句，“怎么好意思。”
罗蜜儿人精，就知道杨仟仟会唱歌，抱着她的腰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