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后急匆匆挂了。
唉,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杨仟仟叹口气,今天的衣服白选了,妆白化了,悦己者没有来。
在她准备再次拎起小包起身时,面前来的男人,忽地印入眼帘。这次他没穿又丧又酷的黑大衣,穿着一身显年轻的宝蓝色西服,杨仟仟撇撇嘴,一大把年纪了,搞这么骚干嘛,儿子的骚全随了你。
杨仟仟又坐了下来,他也坐了下来,把大衣交给服务员。一月未见,她长胖了一些,健康了许多,比之前美上许多,皮囊没固然好,她这一睡,还神奇地睡出气质了。
杨仟仟说,“陆娟,你怎么来了?”
“我叫陆居安。”他走到桌边。
“陆居安。”杨仟仟很怂地重复了一遍。她有时候在家里总这么叫他,陆居安陆娟陆娟,叫顺口了。
他又说,“在这等人?”
“是啊,被人鸽了。”杨仟仟老实回答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搅拌咖啡。
陆居安找不到话题了,他不想知道她等的是谁,不知道是怕她说出在等某个男人还是压根就不在乎她。
没想到杨仟仟自己还挺恼火地说,“我等陆思危呢,你弟弟平常那么忙吗,我都一个月没见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