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脸上也缓和了许多。
杨仟仟又接着说回自己,语气略带感伤,“只可惜我没那个福分,学不会那些规矩,哎,我这人吧,天生自由散漫,受不得禁锢,才跟陆居安离了婚,当年也十分感谢三奶奶,没您的帮助我也不能成功和陆居安离婚,和陆氏划清界限。黄粱一梦二十三年,也看透了许多东西,辈不辈分的,我也不在意了,蜜儿与我投缘,陆三奶奶,您还在意那些吗?”
杨仟仟直接把话头抛给陆三奶奶,当年促成离婚的是陆三奶奶,现在又拿陆氏那套约束她,不可能。
陆三奶奶的脸当场就落了下来,在场的除了陆星昀都听懂了杨仟仟话中未尽之意。
陆三奶奶说“在意”就是她这个做长辈的不大气,与小辈计较,说“不在意”就是输了,自己打自己的脸,怎么都是被杨仟仟给降了一头。
徐三公“呵呵”地笑,拂着白胡,“仟仟再怎么还是二十三岁,是屋里最年纪最小的,年轻气盛一些,说来也是神奇啊,活了这么多年,见到医学发展到如今的地步,真是高兴。”
徐三公在桌底下拍拍老伴的手,陆三奶奶脸色铁青的。
点到为止,杨仟仟也不做过头,借了徐三公的由头,笑着说,“三公您将来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