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转身看向拉着她行李箱的男人,二十多岁,穿着骷髅头的t恤,破洞牛仔裤,头发染成了金黄色,刘海很长,几乎要盖住眼睛。
舒心不由得缓缓蹙起了眉头,“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男人说着用手撩起了刘海,额头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便显现出来,“这可都是拜你所赐。”
舒心微微怔住,她几乎从不来酒吧,更不可能将人伤成这样,但男人眼底巨大的恨意不像作假。
突然舒心想起自己唯一一次的酒吧经历,她看见萧睿泽和舒梦灵抱在一起心情不好出来借酒消愁。
正好碰见有人嘲笑霍宴倾是瞎子,舒心心里本来就不痛快,见有人欺负‘弱势群体’,提起酒瓶就朝其中一个人的头砸去。
那人当场就晕了过去。
现在想来晕过去的那个人似乎就是眼前这个男人,难怪她刚才进酒吧的时候,觉得门口的装修有些眼熟,原来她来过。
完了,这可真是冤家路窄!
金发男人见舒心微微变了脸色,冷笑着问:“想起来了?我守株待兔这么久,总算让我逮着你了。”
舒心视线瞥见金发男人身后,还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