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安排的人就来了。
舒心用干毛巾随便搓了几下,不滴水了,就和宋离安排的人一起出了酒店。
来接她的人,五官硬朗,神情严肃,一板一眼,一看就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舒心问一句,他答一句,不多说一个字。
舒心问了两句就没问了,了解到这个人叫杨戟,霍宴倾是昨天来的首都。
车子到达霍宴倾下榻的酒店已经九点半了。
杨戟将舒心带到霍宴倾住的房间门口就离开了。
舒心想到要见霍宴倾,莫名就有些紧张,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抬手敲门,来开门的是宋离。
“舒小姐,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宋离一脸歉意,一边领着舒心进门一边说:“医生说喝酒对五爷眼睛不好,所以平时五爷是滴酒不沾的,今天晚宴实在是躲不过,才喝了一点,回来的路上我看五爷脸上就不太好,估计那会儿就开始头疼了。明天五爷还有一个活动需要出席,今晚必须好好休息,不得已我才给你打了电话。”
舒心笑笑,“没事。”
其实宋离不需要解释这么多,只要霍宴倾需要她,她就会来,几次在她狼狈至极的时候,都是他及时出现帮了她,而且还帮她挽救了爸爸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