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咬人。”霍宴倾摸了摸在他腿边轻嗅的大狗,嘴角似乎还噙着浅浅的笑意,嗓音不同于往常的寡淡,染了温情的味道,似乎这条狗是他的亲人,“例子,别这么凶,你这样会吓着她。”
例子歪着头在霍宴倾腿上蹭了蹭,嘴里发出软软的温顺的呜呜声,仿佛在问:“主人我这样是不是很乖?”
霍宴倾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舒心从未见霍宴倾这样笑过,笑的如冬日的阳关般温暖,又如烟火般绚丽多彩,这条狗对霍宴倾来说一定意义非凡吧。
“五爷。”忠叔走了过来,看见霍宴倾身后的舒心面露惊讶,“这位姑娘是?”
“一个朋友。”霍宴倾轻轻拍了一下例子的头,“过去,我要走了。”
例子依依不舍的在霍宴倾身上又蹭了蹭才乖乖的走到忠叔身旁。
舒心有些吃惊,她以为霍宴倾会说,她是霍纪白的同学,或者说她是公司的合作伙伴,没想到他会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定义为朋友。
朋友。
舒心将这两个字在心里细细咀嚼了一遍,嘴角挽起一个不自知的浅笑。
同样吃惊的还有忠叔,霍宴倾连女人的边都不沾,什么时候有过女性朋友?
而且他刚才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