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思绪渐渐清明,舒心想起霍宴倾好像想要摸她的脸,然后她紧张的晕了过去?
舒心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再次打量四周,这是一间卧室,装修低调奢华,家具很少。
她不是在霍宴倾的办公室吗?怎么来了别人的卧室?
这到底是哪儿?
舒心掀开被子想下床,才发现自己手背上贴着医用胶带,那是打过针留下的,为什么给她打针?
正在舒心疑惑的时候,房间的门从外面开了,进来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见舒心醒了高兴的说了一句,“舒小姐你醒了,我去告诉宴倾。”然后转身又出去了。
没多久,舒心听见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朝她这边走来。
门再次打开的时候,进来的是霍宴倾,他走到床边,坐下,大手朝她探了过来。
舒心偏过头,避开了霍宴倾探过来的手,嗓音有些病后的沙哑,“五叔……你想干什么?”
之前被他摸晕了,已经够丢人了,怎么还来?
霍宴倾嗓音低沉,隐隐透着一丝担忧,“你发烧了,我试试你退烧了没有。”
舒心眨眨眼,“我……发烧了?”
“嗯。”霍宴倾轻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