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而他看人时,目光清澈得没有任何虚伪和防备,谢长晏很容易就看出他此刻心中的惊讶、茫然、感动、悲伤……以及更多的惶恐。
他听懂了。但他从前从没想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他在本能地害怕。
谢长晏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给他些许温暖,就听一个声音十分煞风景地在身后响起:“我没这么说过!”
谢长晏抚了下自己的额头,心中却难掩欢喜,迅速转身看向那个煞风景的人:“老师!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呀!”
她口中的老师,自然就是公输蛙。
不过一年未见,公输蛙的鬓边竟冒出了几缕银发。
“老师,怎老了这许多?”
“胡说八道!”公输蛙沉着脸反驳,随即却又从怀中取出一面镜子照。这也恰恰是谢长晏一直以来很想不通的一点——你说你一个都不求偶结婚繁衍的世外高人,为何还要如此在意自己的容貌?
“老师,从哪里又弄了这样一面宝镜来?”谢长晏瞥见那是一面水银镜,便想拿来细看,结果公输蛙立刻将镜子放回了袖中,吝啬地完全不给她看,脸上更是半点不给好色:“你回来做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容我长话短说。”谢长晏环视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