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曾经,求鲁馆坍塌时,二人被孟不离救出去,在阳光下见到她穿着孟不离的衣服时,他就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了她身上的灰衣。
往事历历,闪烁出隐秘的蛛丝马迹。
从前有多局促难过,现在便有多柔软欢喜。
她飞红了脸,再次极力睁开眼睛,想再看看今时往日,他的模样有何不同。然而,彰华一直在亲她,各种花样地换,近在咫尺,又耳鬓厮磨,除了他额头微微渗出的薄汗外,什么都看不清晰。
忽想起外面还有两个人。
她一惊,浑身绷紧,连忙推他。
“嗯?”他的鼻音从她胸前传来,配着湿漉漉的一双眼睛。
“有……人……”她窘迫极了。
彰华却笑,轻轻挪到她耳旁,说了三个字:“管他呢?”
声音震得耳朵好痒,然后那股痒意便从耳根一直蹿到了四肢八脉中。谢长晏抖得不行,然后自暴自弃地想罢了。
反正自己就是个不成体统的人,更何况,若是从前的陛下,怎么可能对她如此胡闹?
那可是个飘雪月那么好的气氛里,想亲她都要三思前缘后果家国天下从而最终放弃的人啊。
“你以前……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