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地靠在了软榻上:“怎么可能不知道?那老东西,若不是他年纪太老,巴不得自己上呢。”
那人笑了,推门走出来,风华绝代,倾国倾城,正是谢繁漪。
“所以,此人不可贴心?”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贴心之人?”长公主叹了一声,看向谢繁漪,却是露出了几分赞赏,“除了你我这样的痴情女子。”
谢繁漪一笑,将手中空了的药碗放到几上,坐下了。
“陛下的伤好些了?”
“伤不致命,风小雅只是试探他,并不是真要杀他。”
“我早说过,不该让风小雅见他,那小狐狸比他死了的爹还精明,必定露馅。”
“但身为燕王,怎能不见最宠爱的鹤公?我只是没料到,风小雅竟胆子那么大,真敢拔剑。”
“也许是因为他知道,如果是真的彰华,就算被他刺了一剑,也不会怪罪他。”
两人说到这里,彼此对视了一会儿,俱都收起了笑意,变得严肃起来。
长公主问道:“谢长晏很快就要进京了,必定是跟风小雅串通好的,要为彰华验明正身而来。你想好怎么对付她了吗?”
谢繁漪从袖中取出一根发簪,正是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