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华冲过来一把接住往下掉的谢长晏,用满手的血污为她拨开了散在眼前的乱发:“没事了。”
谢长晏这才得以看清身后的情形——浑身湿漉漉的吉祥不知何时摸上船来,从后方一剑断了翁氏的手,再一剑戳穿了她的心。
翁氏就像竹签穿物一样被穿在了他的长剑上,血和水在二人脚下汇集,洇成一团。
谢长晏拼命张嘴,想要说话,但还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如意已跌跌撞撞又哭又笑地从踏板处爬了过来,一把抱住吉祥:“弟弟,弟弟!你没死!我还以为你淹死了呜呜呜……”
吉祥无奈地看着他:“你对我真是太不了解了!”
“我也依稀记得你好像学过水,但陛下说你不会水,我就信了……”
“他不那么说,这老妖婆能放心让我跳海没有防备?”吉祥嫌弃地挣脱开如意的怀抱,走过来检查谢长晏,试了好几种办法都没法解开她的穴道。
“奴无能,只能回岸另请高人想办法了。”
“嗯。”彰华当即就要抱谢长晏起身,谢长晏拼命眨眼使眼色,神色焦灼极了。
“陛下,她这是得了癫痫?”如意挠头。
彰华仔细辨析谢长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