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物,你……”公输蛙的话还没说完,谢长晏已轻轻松松举起了一旁的几案,顶在手上转了几个圈。
公输蛙面色一僵,最后只好冷哼一声:“明日寅时过来!一个月,他不回,你不许走。”然后径自扭身进了内室,又不知去捣鼓什么了。
谢长晏跟木间离相视一笑。
木间离边送谢长晏出去,边擦汗道:“真是天降及时雨。若不是你,我可真不知该如何办了。”
“老师醉心于工,不为外物分心,便觉得门中弟子,都该走火入魔。亏你能忍受他这么多年。”
木间离却摇头道:“能跟在老师身边学习,是我的福气。只是人生在世,父母恩大于天,总要对他们也有所交代才行。”
谢长晏心想完了,这眼看就是第二个公输蛙。自己也许做了错事,不该放他回去完婚。他那妻子的未来,想可见会多凄惨。
“师兄完婚后回来,再要回去探亲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留老弱妇孺在家中,真的放心吗?”
木间离沉默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不然又如何呢?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总不能就吃饭穿衣传宗接代地活吧。想留点什么,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真实有用的东西给后人。比如班祖师爷的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