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生子,本就是人生必经之事啊。”
“放屁放屁!”公输蛙脸上的伤疤彻底歪曲了,“婚姻的本质是稳定。当权者为了统治臣民,推崇此道,让百姓老实安分待家里。世家为了巩固血统,推崇此道,让姓氏得以延续。除此之外,啥都不是!”
谢长晏还是首次听到这种论调,整个人都惊呆了。“若是两情相悦呢?”
“哈!”公输蛙嗤鼻,“那是女人的想法。男人天性追求多多益善,为了繁衍,才编造出两情相悦的假象,让你们安分,听话,乖乖生孩子。你看你爹,骗了你娘待家生你,他自己出去各种潇洒。你娘,就守着那么一点两情相悦的念头,被骗这许多年……”
公输蛙说到这里察觉到谢长晏面色惨白,心想小丫头要开窍了,正在得意,却见她两眼一红,突然伸手推了他一把:“住口!休要胡说八道!”
可怜公输蛙没防备,被力大如牛的谢长晏推了个狗啃屎,“啪叽”摔在一人面前。
那人穿着一双素白的鞋子,鞋子上半丝花纹都没有。
视线往上,是同样半丝花纹都没有的素衣。
再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己口中“被骗许多年”的女人。
此刻天色已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