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住在里面不出来,我便这样等下去,终究能把她等到。初荷这般想着,索性往阴凉地里席地一坐,也不去管什么姑娘家的仪态,就和这绿骑衙门耗上了。
然而直等到日头偏西,眼前的绿骑衙门口既没出来一个人,也没进去一个人,初荷心上有些慌了,暗想定是有什么不对。恰在此时,有个年轻男子远远骑马而来,在绿骑衙门口下马后,拎出一个食盒,对门哨说道:“烦请交给常百户。”
初荷一听到“常百户”三个字,霍地从地上跳起来,冲上前双臂一伸,拦住了那男子。那男子见有人横冲过来,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定睛看清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便口气温和地问:“姑娘,什么事?”
初荷迅速掏出纸笔,写道:“请问您可认得常樱大人?”
“认识。”
“那可否为我传个话,就说惠安的夏初荷有要事求见。”
男子看完初荷所写这一句,略略思索一瞬,才道:“我并不知道她在不在里面,我也进不去,实在帮不上忙。”
初荷以为他是在找借口推托,又写道:“您不是来送吃食给常大人的吗?怎么会不知道?”
男子看过笑笑,道:“夏姑娘,在下没有推搪的意思。我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