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不确定自己是否理解了意思,以手语问:“你指她、她家人、伙计,所有人?”
薛怀安将手从初荷发间抽出,回以手语,嘴唇亦张张合合,却不发声。配着略略有些不娴熟的手语,初荷读出他双唇间流出的无声言语:“是的,暂时是所有人。有些关节我还未想明白,所以不敢去依靠别人,现时唯有拜托你帮忙。你先去找崔执,问他愿不愿意同我合力查案,他因为这案子也到了帝都,在南镇抚司或者刑部大约能找到他。如果需要帮助,也可以去绿骑的北镇抚司找常百户。”
初荷不想竟然要找崔执,睁大眼睛望住神色平静的薛怀安,问:“崔执不是抓你的人吗?”
“如今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相信案子没有结束,而官府的记录上,这案子已经结了。你与他说,关于这案子,有些我知道的事情我愿意告诉他,但希望他能告诉我那些死去匪人的尸检情形。”
“好的,可是你有没有危险?要是查出来什么是否能帮到你?”初荷担心地问。
“我没事,真正能定我罪的只有越权这一项,就算案子破了,这个罪名也还是洗脱不了的。”说到此处他的手忽然停在半空,顿了顿,之后两手在空中画出一个简短而有力度的转折,“但是,我要破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