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艘驳船。
他四下检查了一番,发现除了十个被固定在船底的大铁箱以外,船上空无一物。箱子里面的空间被木条隔出一个一个长方形格子,每个格子的宽度大约是一枚银币的直径,显然是为了便于整齐排列银圆而设计。
傅冲此时抱着一箱银币也跃上船。薛怀安见他带着近百斤的箱子,跳上船时船竟然不摇不晃,不禁脱口而出:“好俊的功夫。”
傅冲不在意地笑笑,说:“自小扎马步站桩练出来的功夫,如今看来都成了雕虫小技,时代走得太快。”
薛怀安不经意瞟见傅冲腰间除了剑以外,也多了一把精致的火枪,明白他所指为何,了然一笑,说:“虽然如今是剑与枪的时代,也许终究还会变成枪的时代,但侠者的剑是永远会在心中的吧。”
傅冲听了,神色微动,眸中隐约有光明灭,却只是默默将箱子递给薛怀安,转身又去接武师递来的第二箱。
薛怀安将银圆按照格子码放好,每箱恰恰可以放满两千银币,全部停当后,他依照信中所言关上箱盖,只听箱子传来“咯嗒”一声金属机簧扣锁的声音,大约是里面的暗锁自动落下了。
“薛兄,我们这就离开吗?抢去的珠宝还没有拿到。”傅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