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问问薛总旗就能明白。”说到这里,崔执又颇有深意地看了傅冲一眼,继续道,“还有就是提醒各位,这事情是官家的案子,不论是刑侦调查还是抓捕定罪,都只有让我们缇骑按照大明律来经办才是正途,那些江湖手段还是少用为妙。如果用了,能解决问题自然可喜可贺,但是解决不了问题还触犯到律法,岂不是得不偿失!”
宁霜听崔执说完,客气地敷衍了几句,崔执便起身告辞。宁霜送了客,只觉得心中疲累,转身欲回房休息一会儿,手腕上却是一紧,原来是被傅冲握住了。
“霜儿,我想崔大人说的有一点很对,我们的确不方便麻烦薛兄,反正现在看来,他所做的也仅此而已,不如以后的事情就由我全权负责吧?”傅冲恳切地说。
宁霜心头累得紧,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说:“还是由他来吧,我相信他总有办法。夫君,你多从旁协助便是。”
宁霜说完,抽出被握紧的手,冲下人吩咐道:“如果薛大人回来,请他来凉阁。”说完,便快步向后院儿走去。
薛怀安还未到凉阁,远远便听见有铮铮的琴声流转,抬眼望去,凉阁的翠色纱帘半垂,依稀可见宁霜半倚在凉榻上,闭目静听着悠远恬静的琴声。弹琴之人背对着薛怀安,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