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号大东家的作风。”
宁霜不愿意和他继续纠缠于此,拿起茶碗喝了一口茶,再开口时,换了一本正经的语调:“昨天出事的时候我瞧见你了,你没穿官服,还提了不少银子,和我们伙计说刚告了长假准备出门送妹妹去赶考。当时的情形紧急,来不及和你打招呼,但我想,出了这等事,你又恰在那里,总该是来看我的,不想这么晚才来。”
薛怀安沉吟半晌,有些犹豫地开了口:“宁二,其实我已经在私下里查这案子,只是原本想至少要有了些眉目再和你说,因为,你知道,我怕,又像那时候……”
薛怀安提到“那时候”的刹那,宁霜眼里似是蒙上一层淡薄的雾霭,遮盖住眼神流转间或许可能会泄露的所有情绪,让她顿时变得遥不可及,像是来自时光深处的陌生人。
迟钝如薛怀安也察觉出对方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而他也同样不想触及,便收了声不再言语。
“那你现在来又是想做什么?”宁霜打破了沉默的坚冰。
“我很想查这个案子,可是泉州城不是我的辖区,这里的锦衣卫不容我插手。所以我想在你这边,私下了解和跟踪案情。”
宁霜扬一扬修画得十分漂亮的细眉,以开玩笑的口吻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