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荷点点头,却不解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薛怀安蹙着眉,没有马上回答,反而问:“昨日你们校长换衣服用了多久时间?”
“很快。”
“很快是多快?”
“我又没有西洋怀表,不过也就五分钟上下吧。”
薛怀安掏出怀表来,道:“你等在这里。”
说完,他快步又飞跑回小路,初荷等了好一会儿,只见薛怀安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弓起瘦长的身子,双手叉在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一阵喘,好不容易等呼吸稳住了,才说:“五,五分钟,我跑一个来回要五分钟。哎哟,不行,岔气儿了,初荷救命。”
初荷看他的样子狼狈,捂着嘴偷笑,话也不说,抢过他手中的怀表,往林子里跑。
不一会儿,她也跑了回来,虽然一样喘着粗气,可是远没有那么狼狈,将怀表递给薛怀安,有点儿得意地比出“一分半”几个字。
薛怀安知道自己非常不善运动,跑了这五分钟可以要掉自己半条老命。可是初荷却不同,她自从立志要做一棵树以来,每日坚持一种古怪的、据说是她太爷爷教给她的身体修炼法子,每天早晨风雨无阻地围着房子跑圈儿。
然而,连初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