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体造成那么大伤害的情况之下,我等今日验尸,竟然没有发觉她身上有其他瘀痕。按理说,那歹徒或手按,或身压,在如此大力的情况下她身上必定会留下些痕迹,特别是当时她应该已经死了,或者是濒死,身上血流不畅通,更容易形成瘀痕,怎么会什么也没有留下?”
“也许就是没压、没碰,这个也难说。或者凶犯按住她的力度很轻,要知道,那时候杜小月既然是已经死了或者濒死,凶犯不需要用很大的力气压制她。”
“还有一点,这个采花大盗在这月余之间迷奸良家女子三次,手法几乎都是相同的,为何这一次如此不同?若是说,先奸后杀,那还罢了,我们姑且可以认为他是在奸淫过程中遭到杜小月的反抗,所以下了杀手。可是从杀人现场来看,分明是杀了人之后再去奸淫,这与另外三个迷奸案的犯罪手法大相径庭,很难让人相信是一人所为。”说到这里,薛怀安突然转而问道,“卑职想请问大人,为何搜查门房老贾竟然抓出这么个家伙来了呢?”
“查问一个妓女的时候,她说她的一个客人酒醉后说郭员外家的案子是自己做的,我们按照那妓女说的姓名、样貌,在另外一个窑子搜查的时候找到了他。”
薛怀安听到这里,不自觉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