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家旅店、窑子、饭馆,一夜没睡,各个心情都不好,你要是让我们逼问的话恐怕没有好果子吃。”
那采花贼此时已经吓得面无人色,一连磕了十几个响头,磕磕巴巴地讲了自己如何看上郭员外家的小姐,又如何买迷药想趁夜色迷奸那郭小姐,不想放迷香的时候被她家人发觉,被人追了一条街才逃脱。但后来贼心不死,趁那郭小姐在庙里进香留宿,又去试了一回,这回虽然得手,但此后外面风声紧了,自己就再也没做过。
李抗啪地一拍桌子,怒道:“狗屁,非要给你上板子才肯说实话吗?你之后分明还迷奸了石头巷林家的儿媳妇和广宁街棺材铺的老板娘,今儿你还奸杀了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那人一听,吓得体似筛糠,一下子扑倒在地上,道:“大人冤枉啊,那之后我真的再也没做过啦,色心起了就去窑子逛逛。小的只有色胆一颗,杀人的事更是想都不敢想的。”
“还敢嘴硬,拉出去把他关起来,不给水、不给饭,看他一天以后还硬不硬。”李抗疲乏难当,懒得再与这人废话,一摆手,先叫人把他拖了下去。
那采花贼高声叫着冤枉被人拖走了,李抗愤愤地说:“真是麻烦,要是前明那时候,咱们锦衣卫有动刑的权利,几十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