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貌,一把拿过初荷的炭笔,写下johan shyer这个英文名字,问:“是你吗?”
薛怀安看着这个名字,眼睛里升起回忆的雾霭,恍然想起很久以前有个不修边幅的英国老人操着口音浓重的英文问他:“以后叫你johan好不好?”
“壮?好难听的名字,不好,我叫薛怀安。”
老人努力地绕着舌头,练习了好久,仍然发不好“薛”和“怀”这两个字,唯有“安”的读音精准无比。
“教授先生,就叫我壮好了。”小小的男孩儿看着老人吃力发音的样子终究于心不忍。
老人拿起鹅毛笔,在纸上写下shyer这个字,说:“shyer这个发音和你的中文姓很像,你的英文姓就这么写吧。”
“嗯,johan shyer,这是先生在叫我,怀安记住了。”
薛怀安从往事中回神儿,顿了顿,问:“你认识牛顿先生?”
少年眼睛顿时一亮,兴奋地大叫:“我就说,我就说你是johan shyer嘛!你好,我叫本杰明·朱,你可以叫我本恩,我是被牛顿先生从孤儿院领出来的,他去世之前叫我来找你,让你照顾我。”
“嗯?”薛怀安有些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