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于刑侦上颇有天赋,可却是个七窍中有一窍未被打开的家伙,有时会有点儿呆气,若要执迷于什么,极容易一门心思沉下去。当此情形之下,他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做些什么,但还不及行动,只见一个身形矫健的绿衣人已经飞身而去,一把抓住薛怀安的鼓槌,以极低的声音带着愠意说:“薛校尉,够了,你当莫五是傻子吗。”
薛怀安抬眼看向面前怒视自己的常樱,陡然醒悟,一时也搞不清自己已经敲了几个“wary”,尴尬地松开被对方握紧的鼓槌,带着歉意地说:“抱歉,卑职的妹妹向来自行其是,卑职刚才一时焦急,只顾着提醒她谨慎行动,故此……”
薛怀安以为必然会被常樱一顿呵斥,出乎意料地,没等他说完,常樱一摆手,低声道:“别解释了,我明白,你只求楼上的莫五不要明白吧。”
几乎是与此同时,楼上的莫五将枪口缓缓转动,指向了那个背着手站在窗口的少女。
计
初荷对着黑漆漆的枪口,有一刹那脑子里一片空白。
枪口是那么黑,宛如一条没有尽头的隧道,吞噬掉光、热、生命,以及一切进入它的东西。
她站在隧道的这一边,时光奇异地倒退,四周暗下来,暗到连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