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点点头,冲他们挥挥手,然后转身跑了,走之前又按照大哥交代过的那样,把第二天的行程告诉他们。
到了第二日和沈砚行约好的时候,刘标和方莫也跟着去了延和居,只是沈砚行却道:“特展在早上刚刚布置好,我们是提前去看的,人员上……恐怕我一个人没办法把两位也带进去,如果相信我,可以在门口等我们么?”
刘标和方莫自然应好,到了省博,沈砚行和叶佳妤下了车,从员工通道进了博物馆,迎面就看见摆放的海报。
海报上是一把精致的黄花梨圈椅,还有工作人员在调整海报的位置,叶佳妤忍不住问沈砚行,“明天就能看了,为什么要今天来?”
“我们提前来,人少,能看到更多东西,明天既是第一天又是周末,来了只能看人。”沈砚行带着她往里走,路上遇到熟悉的工作人员,还寒暄了两句。
博物馆里只有寥寥几人,全都看得认真仔细,交谈声音也很低,所有展品都摆放有序,甚至仿佛有人在使用一般,充满了生活气息,隔离带还没有拉上,只有工作人员在旁监督,有些展品都可以近看甚至用手去摸。
叶佳妤看到一个红木制的妆奁,奁身为六瓣花形,分作三层,各层以子母口相套合,上有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