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板有个熟人,也是搞收藏的,要不你卖给他,今天要是还不上钱,就得把一只手给他,我实在是……”男人说着眼睛都红了。
他顿了顿,伸手抹了把脸,继续道:“于是我就那个给那个人了,钱都给了他们,回去的时候我手机摔在地上,被人家踩坏了,所以我……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盛老板,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
“买家是什么人,你知道么?”沈砚行抬起头来看过去。
男人哦了一声,忙道:“我不认识他,这是第一次见,只知道他姓翟。”
沈砚行点点头,心里虽然遗憾,但也不觉得非它不可,“没事,你的事解决就好,还麻烦你跑这趟。”
男人似乎不想在这里多待,说完这些话后连水都不肯喝了,立刻就要走。
盛穰和沈砚行都没有留他,只客气的让他路上小心,然后就看着他出了门,身影从门口左侧离开。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盛穰无奈的扒扒头发,一手叉腰在原地转来转去。
沈砚行笑笑,“算了罢,就算是寿州窑出的黄釉碗,咱们又不是没见过,又不是什么立件。”
盛穰叹着气,他知道沈砚行是在安慰他,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