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穰举着酒杯和沈砚行碰碰,“哎,老沈,咱们有多久没见了?”
沈砚行觉得有些热,抬手解了两颗扣子,喉结滚动了两下,“两年?三年?不记得了。”
他和盛穰七八年前在西北认识,那时他们去了同一条村子,他正在一家“守四旧”的人家那里收一个漆盒,价格没谈拢盛穰就来了,不知怎么的盛穰也没和人家谈拢,俩人就这么被主人家扫地出门。
好歹是一起落难的,俩人又都有心想摸摸对方底细,于是打了半天机锋,最后在那条村子谁也没收着东西,反而成了半个朋友,分别时还留了联系方式。
后来盛穰去h市旅游,沈砚行告诉他自己就在这里,要是有兴趣可以来看看,盛穰去了延和居,于是从此俩人就熟悉起来,沈砚行若是来寿县,也会来他这里住两天。
在沈砚行心里,盛穰与辜俸清和冯薪是不同的,他们和他一同长大,一同历过生死,盛穰和他们比不了,但他也是沈砚行的一个好伙伴,信得过,也可以合作愉快。
盛穰把酒杯里的就喝光,笑了两声,“三年吧,我有儿子之后就没见过你。”
沈砚行点点头不说话,他又问:“你呢,还是一个人?”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