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想,不仅你如此,阿薪也一样!知道么?”辜俸清站了起来,面对他站着,俯视着他,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沈砚行坐在罗汉榻上,仰着脸看向他,眉头挑了挑,“果然被我猜中了啊。”
“所以呢,你想怎么样,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忘了它不行吗?”辜俸清声量猛的提高。
沈砚行没被他吓到,依然维持着坐姿,“那你怎么不忘呢?”
辜俸清冷哼一声,“我他妈倒是想忘,谁让我干这份活儿呢,谁有让我感觉敏锐察觉他们的气息了呢!”
沈砚行一愣,皱皱眉,知道他或许得到了什么线索,但也知道自己一定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于是只好放弃。
他笑笑,“但你不能瞒着我们,我们都是一起的,从小到大。”
“可不是么……”辜俸清眼圈儿忽然红了,“既然走运倒霉都一起,怎么就没一起死呢?”
“因为他们没有死绝啊。”沈砚行微微笑了起来,“老辜,你多久没叫过我阿行了,也有二十八年了罢?”
辜俸清仓促笑了声,“果然读书多,记性这么好。”
“老辜,过去的事……”沈砚行面上的笑容淡了些,“我希望你过得开心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