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一愣,忙看向她,“什么时候的事?”
“两年前?差不多罢,我不大记得了。”叶佳妤握着筷子咬了咬,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他跟爷爷是在个拍卖会上认识的,好像他还买了个……红色的瓶子?嗯,对,后来他还拿来给爷爷看来着,说是什么红……有个典故,说是宣宗皇帝要一套鲜红色的瓷器祭天,有个女孩子为了抗议督窑官的暴行跳进了窑炉里,等到后来窑工开炉,烧成的陶坯呈现出鲜血一样的红色,红色的祭器烧成了。”
“这是祭红的典故。”沈砚行听她说完,笑道。
叶佳妤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说是特别珍贵的。”
沈砚行失笑,“祭红烧制难度极大,成品率很低,所以身价特高,不过有趣的是,对色釉富有经验的人可以巧妙地把一缸配好的祭红釉变成郎窑红釉,反过来也可以把一缸配好磨细的郎红釉变成祭红釉,不过现在也很难得见。”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这冯淼呢,他这件可不是祭红,是一件郎红,同样很稀罕难得,但总归是不一样的。”
“那他知道么?”叶佳妤问道。
沈砚书此时笑了笑,“他怎么不知道,没过多久就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被打眼